我在2017年春假時在南帕德島遇見了Waka Flocka。 他開著藍牙音響,播放著自己的專輯,來到一個海灘酒吧。 沒有人甚至瞥他一眼。 他開始在露台上繞圈,好像在等著被認出來。 酒保給了他點的草莓達基里,他大聲說:“你們接受黑卡,對吧?” 有一次他接了個電話,說:“是的,兄弟,這裡太瘋狂了,大家都知道我誰。” 沒有人知道他是誰,如果知道也不在乎。 他買了一瓶Don Julio,拿著它在群眾中自拍,然後放下就走了,進了一輛斯普林特廂型車。 他把窗戶搖下來,開始再次播放自己的音樂,持續了15分鐘才開車離開。 那晚他在IG故事上發了那張Don Julio的自拍,配文類似於“Padre瘋了🔥🔥🔥,粉絲到處都是。” 他是我見過的最尷尬的人之一。